对此,陈思诚表示认同,他认为不破不立,电影虽然是一个百年艺术,面临的却是新鲜的观众、新的时代,作为创作者最重要的能力是学习、观察,要真正跟这个时代发生关系。“你对这个时代体会得越深,你反哺出来的内容跟这个时代越有同频共振的可能,这种共振性就是最后的市场性和商业性。”喜剧是一个喜闻乐见的类型,大家需要笑声,悬疑又是一个相对生僻和冷门的类型,“我们创作《唐人街探案》第一部我跟编剧聊,喜剧和悬疑是对立的,如果结合的好,形成过山车一样的忽高忽低的效应,可能更符合当下观众的需求。所以我们就去尝试,还好最后被观众们接受了。”更进一步,影片对于人生意义的理解看似高深莫测,却又空洞无物。唐志军在外甥的婚礼上,说了一些大而无当的心灵鸡汤,一些玄里玄乎的冥想,对于解决人生实际困境毫无益处。唐志军说,生命存在的意义,在每个人的身体里;生命存在的谜题,也是这个谜题的答案;每个人都是宇宙的一分子,共同组成宇宙这首诗,只要人类生生不息,这首诗就能一直写下去,我们需要在宇宙之诗里,读懂存在的意义。只能说,这是创作者为了补救剧情的苍白,强行对那场南行之旅赋予了哲理意义。